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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凭云完全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。他拍了把六子的肩,“回去了。”
六子被李凭云传染,也打了个哈欠,“李大人,撑到现在,真是为难你了。”
赵鸢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,连打两个哈欠,她不禁嘴角扬起:李凭云打哈欠竟然都能感染到她,看来他对她的影响,比她想的还要更深。
李凭云对她素来少言寡语,可是隐隐之中,她能感到对方在为自己撑腰。
同父亲教她背书,女皇为她授官,裴瑯护她于危难不同,李凭云帮她撑起了她的骨气。
这夜赵鸢做梦,梦到的也是明日自己在晋王面前慷慨激昂地问罪于他,问得晋王哑口无言。第二日起来后,自信充斥着她的胸腔,赵鸢走路的步子都比平日更大。
她刚下楼,一名逐鹿军正在院中向裴瑯会报:“探子刚刚回来,说晋王已经到肃州了。”
“这么快?”赵鸢喃喃道。
裴瑯向赵鸢望去,“鸢妹,你同我一起去见晋王吧。”
赵鸢摇摇头,“你是侯爷,我只是个县城主簿,你以公之名会见他,我不便和你同行。”
“你当真一辈子都跟我避嫌?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做官。”
赵鸢听得有些愣:“我要做官,为何要经过你的同意?”
“你...”
裴瑯到底是被宠坏了,少爷脾气一上来,什么残忍的话都敢说,“鸢妹,你以为你读了两本书,考上了进士,就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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