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云敞开的衣领,提醒他:“李大人,你衣领开了。”
李凭云阴沉着脸:“我知道。”
赵鸢因读书的关系,身边很少有能让她倾诉心事的人,以前裴瑯是。可如今,她是因裴瑯才有了心事,她心中万千感慨,当下就想找人诉说。
赵鸢后退两步,“李大人,方才我与裴瑯的对话,您都听见了,对么?”
李凭云装傻:“没听见。”
“您骗我。”
李凭云颔首,似笑非笑,“是,骗你又如何?”
“哎。”赵鸢沮丧地叹了口气,她转过身,抬头望月,说道:“既然您都听见了,就再听我说几句心里话吧。”
李凭云没有当妇女之友的兴趣,“本官不想听。”
这厮不留情面地拒绝,那厮如若未闻,自顾自说:“国子监的女学生们,要多上一门女学。教女学的先生,是长安有名的寡妇,陛下亲自给她提过牌坊的。女先生告诉我,待我出嫁后,夫腾熏裙号吴而四旧0八义灸佴更新漫画音频呜呜视频君就是我的天,我的地。裴瑯失了贞,我便觉得,好似自己还没踏进那片天地,便先天崩地裂了。可是,李大人,你猜怎么着?”
“本官不想猜。”
赵鸢忽然转过身,双目睁的圆圆的,传道一般,认真说道::“天并没有塌下来,地也好好的。李大人,我发现,只要我自己身子正,不做糊涂事,就能顶天立地。”
赵鸢不施粉黛,实在有些清寡,可这样清寡的脸上,长着一双不谙世事,满怀憧憬的眼睛,这一双眼睛,像两颗珍惜的黑色玛瑙,在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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