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,铁一样硬,它拉着她往后退,赵鸢一时忘了是在演戏,懵怔片刻,自己已被对方扛在肩头,“长得磕碜就要少说话。”
这下就连士兵都看不过去了,调笑说,“你们衙门也忒不怜香惜玉了,那母猪也是母的啊。”
赵鸢被扔进马车里,车夫催阿元说,“你赶紧走吧,赶天黑回去,跟你家主人报信,说人我们收到了,我家大人还算喜欢。”
马车里,赵鸢不知是头磕到了个什么东西,她抬起脑袋,揉了揉,然后从身下摸出一个...酒瓶。
随后,一道带着些许压迫感的黑影欺压而来,车室遍布酒臭。
是那个酒鬼进了马车。
车帘一闭,车室晦暗无比,酒鬼极其适合存在于这样糜烂压抑的氛围中。
“这位...”赵鸢斟酌了半天称呼,不知怎的,还是脱口而出,“大叔,敢问您...”
对方坐在她身旁,身子向一旁的车壁歪去,他的手在车坐下摸索,拿出一套衣服,“换上。”
大叔似乎不太友好。
赵鸢接过衣服,展开一看...“不可。”
太暴露了,非她良家可驾驭。
“想活着上任么?”
对方声音满布宿醉后的嘶哑,有种不通人情的寒冷,赵鸢听他说了“上任”二字,兴奋道:“您果然是县衙派来的人!”
“我是,可以换衣服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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