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凭云一面,听他说,那可是个年轻俊朗的公子。”
赵鸢手心紧攥着印章,她冷声道:“你不要侮辱我对李先生的敬仰之情。我敬他,如敬孔孟二圣!大邺开科举七十年,他是第一个平民出身的状元郎,他春试写的那篇《律论》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何止是我,但凡是读书人,都崇拜他,敬仰他,这和你我之间,完全不是一回事。”
裴瑯见她逐渐变得愤慨,讨好道:“是我胡说,不过如今你既然已经踏入仕途,偌大朝廷,日后总有机会见到李先生真容。”
会么?大漠无边无际,天与地之间,茫茫一片黑,在这样的天地间,想见一个人素未谋面之人,谈何容易。
“三年前科举后,李先生销声匿迹,今年春试出了考场,我听几个举子谈起他,说他瞧不上官场龃龉,辞了进士身份,闲云野鹤去了。”
裴瑯道:“谣言罢了。也许是被陛下分配去了偏僻之地。鸢妹,你想得太简单了,那可是进士身份,多少人从童颜熬到鹤发,蹉跎一辈子,也中不了进士,怎会舍得下状元身份,离开仕途,闲云野鹤?”
“也许李先生,是个与众不同之人呢?”
天真。
裴瑯固不喜赵鸢木讷,却欣赏她的天真。
熟人不爱名利?就算是三年前的状元郎李凭云,也不可能是个例外。
当然,每届科举都有魁首,能叫赵鸢魂牵梦萦的,必有些过人之处。
...
多年后,赵鸢和裴瑯再度谈起太宁八年,依旧觉得这是很好的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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