狞的血痕就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一样,从谢延宝的手背蔓延到腕骨附近。
“啊——好疼!”
沈从妩看着谢延宝吃痛地皱起脸,半是好气半是好笑地说道:“现在才知道疼?合着刚才光顾着和爸呛声,都没发现自己也被玻璃扎伤了啊。”
谢延宝咧了咧嘴,想把手腕从沈从妩的手里撤出去,可沈从妩却又发力没让他挣脱。
“啊——你做什么,很疼啊!”
“疼就老实呆着!”
谢延宝和沈从妩扯着嗓子喊,下一秒沈从妩就用更大的音量喊回去。
沈从妩原来带兵杀敌,连满是英雄豪杰的三军都能统领,又怎么会镇不住一个纨绔败家子?
果然谢延宝被沈从妩的吼声吓得打了个哆嗦,还真就不敢再喊了,也不敢再挣扎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