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气,也不至于留恋于那等腌臜风月之地,更不至于……不至于惹上这等无端祸事!我还没找你算账,哪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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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孙夫人的辱骂,二房夫人脸上依旧挂着笑意,身子甚至更放松地斜靠在椅背上,“当事人双双死无对证,可不是任凭姐姐你怎么说都行么?不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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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话锋一转,目光投向萧崎和裴昭,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:“如今官爷们为了此事再次登门,想必其中……是真有蹊跷也说不定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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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夫人脸色铁青,胸口剧烈起伏,她猛地转向萧崎和裴昭,声音因激动而颤抖:“萧阁领!阿宸他……他是不学无术,是流连风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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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他心底淳厚善良,绝非大奸大恶之徒!他怎么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来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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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大可以去打听打听!但凡认识阿宸的人,谁不说他一句谦和有礼,满腹诗书?他自幼饱读圣贤,善吟诗作对,待人接物温和有度,京中与他相交的文人士子不在少数!若是有半点关于他为人不端的说法,你们再来问罪也不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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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语掷地有声,带着一个母亲维护亡子的决绝,眼神更是死死地盯着萧崎和裴昭,那意思再明白不过——话已至此,你们可以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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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崎面色平静,看不出喜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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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昭则微微蹙眉,孙夫人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,关于孙启宸的风评,似乎确实如她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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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崎站起身,声音沉稳:“孙夫人节哀。今日叨扰,多有得罪。若夫人所言属实,御守阁自会查证清楚,还大公子一个清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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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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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昭也跟着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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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夫人紧绷着脸,没有回应,只是别过头去,显然不愿再多说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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