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9章 佛目无珠,当堕无间

，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的阴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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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窟外，一众僧人依旧跪伏在地，瑟瑟发抖，空气中弥漫着恐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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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主持见萧崎出来，颤巍巍地起身跟上，声音颤抖：“阁……阁领大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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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崎冰冷的目光扫过阶下那些抖如筛糠的僧人，声音不高，却带着千钧之力，“净国寺乃皇家寺院，国之重地！今日之事，关乎皇室体面，朝廷威严，若有一字半句泄露出去，传得满城风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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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一顿，“本阁领会亲自请诸位去御守阁坐一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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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敢！不敢……阿弥陀佛！阿弥陀佛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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阶下的僧人瞬间面无人色，磕头如捣蒜，连声低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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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昭此时也从佛窟中追了出来，手里捧着那个木盒，凑近鼻尖再次仔细嗅闻，秀眉紧蹙：“这里面有鱼腥味，应该混入了鱼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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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背后之人应是夜间涂在佛目之上，待到日出温度升高，鱼胶融化，自然而然就流了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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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崎闻言，侧头看向老主持，语气森然：“主持，佛像血泪，足下红莲，八字恶谶，皆为凶徒刻意所为，意在借佛门圣地，散布恐慌，扰乱民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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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目光如炬，逼视着老主持：“望主持即刻规诫全寺上下僧众，谨言慎行，本阁领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佛祖显灵、天罚降世之类的无稽之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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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主持浑身一颤，慌忙用袖口擦拭着额头的冷汗，“是……老衲明白，老衲定当严加管束，绝不敢妄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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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压抑的净国寺，山间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，但气氛却依旧凝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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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昭与萧崎并肩而行，沉默片刻，她忍不住低声问道：“佛目无珠……你觉得，这究竟想表达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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