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……哦不,阁领大人,完全不一样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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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昭心中暗笑,脸上却故作神秘,“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!阁领大人关起门来是什么样子,外人怎么会知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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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心里偷乐,他才不会在乎这些流言蜚语呢,这点儿诋毁不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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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丫鬟听得眼睛都瞪大了,脸上红霞更盛,似懂非懂地“哦”了一声,连忙低下头,再不敢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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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快要接近书房所在的院落,裴昭停下脚步,“好了,前面就是书房了吧?我自己过去就行。趁现在没人发现,你快些回去吧。若是遇到其他人问起,我就说是我自己迷路找过来的,绝不会牵连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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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丫鬟一听,脸上露出感激之色,连忙行礼,“多谢夫人体恤!奴婢告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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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昭看着她走远,迅速转身,四下里张望了一下,最终朝着与书房相反的方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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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府占地广阔,院落重重,裴昭凭着直觉和方向感,朝着府邸东侧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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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没走多远,便听到隐隐的啜泣声和做法事的梵音传来,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纸钱燃烧后的特殊气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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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一处宽敞的院落,门楣上悬挂着白灯笼,门内一片素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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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显然就是孙家大房所在的院子,正在为暴毙的孙启宸操办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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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凝神观察之际,一个女声突然在她身后响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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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什么人?怎敢在我孙府内宅随意走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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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昭心中一惊,猛地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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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身后不远处,站着一位身着素白衣服、未施粉黛的女子,她面容憔悴,双眼红肿,但眉眼间不失威仪,冷眼打量着裴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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