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业很是规避。只是他也曾经来找他,求娶过叶绾绾罢了。事后他亦曾命人调查过,谢子期求娶,盖因着一幅画。
当年叶绾绾和扶闲琴瑟和鸣的画,本悬在书斋里,被他一怒之下买了回来,便直接烧了。
许是沉静的久了,叶绾绾朝谢子期看了眼,又想看向封尧,却想到他方才让自己出去,只怕还在怒着,自己若抬头,随便来个“直视龙颜”都是斥责的由头。因此,只堪堪看了眼他的大氅,便收回了目光。
封尧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,心底蓦地一沉,终于作声:“李公公将折子收起来。”话落,他看向谢子期,“退下。”
声音透着隐忍的怒火。
谢子期站起身,将折子递给李公公,后退行了两步方才离开殿中。一时之间,竟也无人敢再站在这一块儿。
封尧这才将目光落在叶绾绾身上。
方才在殿内,到底是他重了,说出让她出去那番话。可看着她头也不回便走出去的背影,受折磨的却是他自个儿。..
御医探完了脉象,开了药方,嘱咐他应当好好休息。可他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,心底愧疚与自责冲荡着他本就酸酸涩涩的心。
他不该对她说那番话,他将自己折腾病了,不就是想让她来瞧上他一眼?如今她人都来了,自己还在奢求些什么?前世她在冷院卧于病榻,他都没看过她几次,而今,他不过风寒,她便前来了。
所以,他披上大氅主动寻了出来,想着见到她,定要软下语气来。
可等他走出殿外,却看到她和谢子期站在一块儿,一同赏着墙角那简陋的红花,心口如被人紧紧攥着,一下紧一下松一般,本就头昏脑涨喉咙干涩,看见那一幕,喉咙更似被人拿着钝刀子一下一下的割着,吐不出来,也咽不下去。
最为刺眼的是,她对他只是谨慎的防备,即便是笑,都是拘谨的,很久没有欢颜笑开了。
可在谢子期跟前,她笑得很是轻松大方。
她,她笑起来真好看,可是却不是对着他的。
“外面天寒,先回房中去。”封尧艰涩地说道。
叶绾绾抬起头,看着眼前的男子,许久笑了下:“你身子不好,还染了风寒,在外面只怕病更重了,”说着,她收回目光淡淡道,“你回去吧。”
封尧一滞,她唇角的笑,又如同以往以往面对他的拘谨了,全然没有方才的开怀。她的语气,同他放在在殿中说“你出去”的语气一模一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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