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会认真回应祝城渊。
只是因为太过白热的光,在人的生理极限时,尤其是在他控制不住流着生理性眼泪时会变得异常刺眼,他会看不清祝城渊的脸,他不喜欢模模糊糊的祝城渊,他喜欢看祝城渊脸上沉溺的表情。
越来越沉溺的祝城渊,能隔着胸膛看清他心脏的颜色。
鲜红的,炽热,那么有力地跳着。
那时候的祝城渊,非常,非常迷人。
灯光调好,淮烟慢慢朝着祝城渊走,站在他跟前仰头看他,手指撩开祝城渊的睡袍衣领,露出被睡袍领子遮住的,贴着祝城渊脖子的银色颈环。
颈环上都是祝城渊身上的温度,淮烟食指勾着颈环一边,慢慢顺着颈环转动,食指指甲有意无意擦过祝城渊的锁骨跟脆弱的脖子。
淮烟听着祝城渊的呼吸在他耳朵里一点点变化,淮烟笑了:“你现在难受吗?”
祝城渊脖子上的青筋鼓动了几下,老老实实说:“难受。”
因为难受,祝城渊的嗓音都变得沙沙的,好像喉咙里有一把小火苗在燎他。
淮烟眼睛弯着,他在祝城渊之前就洗了澡,头发半干,微微卷曲的发丝都是随意慵懒,能够掌控眼前一切的姿态。
他身上的睡衣是精选的丝材,柔软薄透,光滑顺泽,随着抬动胳膊的动作,面料像湖面的湖水一样贴紧着身体浮动。
祝城渊看得入迷,很想伸手在淮烟衣服上摸一下,感受一下湖面的波动,可能像有风吹过。
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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