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信他们的目标只有我,所以我才同意分居,我怕……”
“你怕给我惹麻烦。”淮烟说完了祝城渊的话。
淮烟又想到了什么:“所以哪怕我们分居的消息是保密的,记者还是知道了。”
“也是我放出的消息,我当时是想让人知道,我们的关系已经破裂,后来再想跟你坦白一切,已经没有机会了。”
安诺做好饭上楼敲门叫人,两人暂时打住这个话题下楼吃饭。
安诺端上来一盘芦笋虾仁,淮烟继续刚刚的话题:“祝城渊,你什么事都不跟我说,你觉得是在保护我?”
看祝城渊不说话,安诺黑着脸翻译:“先生的意思是,祝先生你违法了家规,对家人并不坦诚。”
“是,我错了。”祝城渊态度诚恳。
淮烟:“你怕他们会伤害我,所以你最后让我等到了你死了的消息。”
安诺捶胸顿足,伤心极了:“先生说,祝先生你死了,让他可怎么活啊?”
“安诺升级之后戏更足了,还会脑补我的心理活动,”淮烟瞥了眼安诺,“你去忙别的事吧。”
安诺欣然接受淮烟的夸赞,临走前重重地摁了把祝城渊的肩膀:“祝先生,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。”
“我会反省,”祝城渊摸摸安诺的脑袋,桌子底下的手抓着淮烟的手没放,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后面那句话,他是说给淮烟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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