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不住每次看见孟宁那张脸时的生理性反胃,跟他问不出来什么,也不想多待,临走前顺便敲碎了孟宁的幻想:“你永远都没有第三次机会了……”
淮烟这几天才发现向默头痛又开始了,向默半夜会偷偷起来吃药,吃完药会在阳台上抽烟,有时候一根,有时候好几根,然后自己摸到客房洗澡,把烟味儿冲干净了才会回来。
就跟那年的祝城渊一样,淮烟在等他主动开口,但没有。
晚上向默又醒了,趁着痛感还没加重,悄悄掀开被子,刚摸到床沿想起床吃药,就被淮烟从身后摁住了手背。
“你躺着,我去给你拿药……”
淮烟语气不好,声音很清晰,显然是醒了很久,或者一直没睡着。
他下床从抽屉里拿出止痛药,倒出来一片,又接了杯温水递给向默:“头疼就叫我,不然我躺在你身边干什么?摆设吗?”
向默咽了口口水,他已经疼出了汗,睡衣后背也已经湿透了,抓了淮烟一手心的冷汗,湿漉漉的。
他说:“一片不够,再给我两片吧。 ”
淮烟不知道向默的头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但还是又给他倒了两片止痛药。
向默抓在手里仰头吃了药,这次他没出去抽烟,也不用特意去客房洗澡,闭着眼蜷缩着身体,躺在淮烟身边,额头抵着淮烟胯骨,感觉好一些了,单手环抱着淮烟的腰,下巴在他腰侧蹭一蹭。
淮烟的睡衣被他蹭得掀了起来,向默又帮他把睡衣理好,怕自己刚长出来的胡子扎他,隔着睡衣贴着他的身体。
“是不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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