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才吃,不是吗?”淮烟趴在向默背上,贴着他耳朵说,声音里长着软软的倒刺,同时还抹了蜜,“你爱我,才会吃我这招,不是吗?”
是。
他完了,祝城渊心里说,他是爱死了淮烟,淮烟把他拿捏得死死的。
也是从那一刻祝城渊清楚地明白了一件事——
他这辈子再也打不过淮烟了。
淮烟放开祝城渊,祝城渊翻了个身,还躺在地板上,看着还坐在他腰上的淮烟笑出了声。
淮烟扯着祝城渊衣领,低头一口咬上祝城渊的下唇。
像是泄愤一样,更像是一场小小的报复,淮烟可是很记仇的,那天他咬得很用力,舌尖都舔到了血。
第二天祝城渊有个集体大会要开,面对的是整个暗河监测站的工作人员,淮正卿跟几个领导也会旁听会议全程。
淮烟并不知道这一茬儿,所以前天晚上也没克制,把人咬得不轻。
会议上祝城渊全程戴着口罩,偶尔假装咳嗽两声,抱歉地跟大家说是自己感冒了才戴的口罩。
会议结束等人都走了他才摘掉口罩,正好被折回会议室拿东西的淮正卿看见了。
祝城渊舔了舔还发痒的伤口,迅速给自己找了个借口:“天干,最近有些上火。”
淮正卿看着他破了皮的嘴唇,又瞅瞅他脖子上刻意用高领衬衫遮住的暧昧,冷哼一声:“年纪轻轻,不知道节制一点儿,以后让淮烟少瞎胡闹,不知道今天的会议有多重要吗?你面对的都是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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