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被炸药炸过一样的疼向默都经历过,所以这种疼对向默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,他小心掀开被子下了床,从自己衣服兜里找出陆医生之前给他开的药,倒了杯水仰头赶紧把止痛药吃了。
陆医生开的止痛药成分很温和,对身体没有副作用,所以起效也没那么快,向默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,怕吵到淮烟睡觉,赤着脚出去了,下了楼。
安诺就在一楼:“祝先生,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?你需要什么吗?”
向默深吸一口气:“不需要什么,我就是想出来透透气。”
安诺看着他一脑门的虚汗,又对向默的身体扫描了一遍,发现向默心跳很快:“你不舒服?”
“有些头疼而已,”向默走到沙发边坐下,闭着眼捏了捏太阳穴跟酸胀不止的鼻梁,“不过没关系,我已经吃了止痛药,淮烟在睡觉,我怕打扰他就下来了。”
安诺沉默一会儿说:“先生醒了如果发现你不在,他可能会害怕吧。”
害怕这个词安诺一说出口,向默心里咯噔一下,转身又快速上了楼,一推开卧室门,就听到正在衣帽间找人的淮烟慌慌张张的声音。
“向默,向默你在吗?”淮烟的尾音颤颤悠悠,他在害怕,“你去哪儿了,祝城渊?祝……”
“淮烟我在呢,”向默走进衣帽间,从身后抱住淮烟,下巴搭在他肩膀上,不停吻着他的肩膀跟脖子,“我没走,没走。”
淮烟僵直的后背一下子沉了下去,声音也哑了:“你刚刚去哪儿了?”
“我刚刚突然头疼,吃了药怕打扰你休息,就下楼待了一会儿。”向默没瞒着他,他用事实跟体温告诉淮烟,他没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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