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烟猜测又是副作用发作了,张开手抱住快从沙发上滚到地上的向默。
淮烟吓得脸都白了,一扭头:“老齐,快打电话,然后把那个人给我弄醒,把他给我弄醒。”
齐烨梁不敢耽误,打完电话把昏死过去的孟宁拖进浴室,用冷水把他浇醒了。
“你别想了,别想了,”淮烟抱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向默,用手心擦着他额头上的冷汗,“没关系,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我们不想了,不想了。”
昏迷的孟宁醒了,浑身湿淋淋地又被齐烨梁拖了出来,看向默的样子,知道是副作用又发作了,赶紧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:“吃药,给他吃药。”
淮烟一手抱着向默,一手直接掐住了靠上来的孟宁的脖子:“这是什么药?”
“咳咳,缓解他头疼的药,他的手术就是我做的,三年前是,两个月前也是,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向默的身体情况。”
孟宁就那么看着淮烟,他确信淮烟不会拿向默的身体开玩笑,被淮烟捏得扭曲的脸,阴森森地笑着,还夹杂着嫉妒跟报复的快感:“除非你想让他疼死,要不然你就掐死我。”
沙发上的向默痛苦地呻吟着,嘴里喃喃地喊着“药,药,快给我止疼药”,他手臂上刚刚处理好的伤又开始出血,浅色沙发已经被血洇透了好几块,指甲深深掐进淮烟的手心里。
淮烟掐着孟宁的脖子又用力了几分,就在孟宁的脸憋成了猪肝色,又要翻白眼儿之前,淮烟松了手,一把夺走他手上的药瓶。
“吃几片?”
“两片,咳咳。”孟宁翻着白眼儿,捂着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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