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了,慢慢松开站起来,起猛了,头顶一晕。
他一晚上没睡,浑身的疲惫让他反应有些迟钝,走路飘忽忽的。
淮烟走到门口透气,一半身体站在门内,一半身体站在走廊上。
这一层看起来都是独立的单病房,没有多少人。
淮烟突然想抽根烟提提神,一摸兜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向默的睡衣,没有口袋,而且就算有烟也不能抽,这里是医院。
淮烟眯着眼,身体往后一靠,倚上门框,几根凌乱卷曲的发丝垂下来,在他眼底投了一小片不规则的弯曲阴影。
烟瘾还在,淮烟用舌尖烦躁地在牙齿上扫荡一圈儿,又抵着牙尖磨了磨,细细的疼让他好了不少。
淮烟一会儿扭头看看病床上还睡着的人,视线随意地来回在走廊上扫着。
走廊那头通风窗边站着一个男人,背对着这边,那人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,身上的衣服很厚,虽然现在的天气已经凉了,但那么厚的衣服还是显得有些不合时宜。
但别人爱怎么穿怎么穿,所以淮烟也只是瞥了一眼,收回视线没多留意。
站在窗边发呆的男人没多待,很快转了身,顺着走廊低着头往前走,边走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,就在他戴好口罩之前,淮烟还是看清了男人的脸。
脸型很长,五官扁平鼻梁很塌,好像被人迎面拍了一板砖后无法回弹,下唇很厚,那双眼睛里比资料上那张证件照多了几分凶狠。
男人的长相很有特点,所以哪怕他后来戴好了宽大的口罩,淮烟还是一眼就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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