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默哥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,头还疼吗?”
林思寒站在浴室门外敲了几下,他默哥刚才醒的时候满脸潮红,把床单跟被套一卷,窝成团直接抱进了浴室,正在里面洗着呢。
“不疼了。”向默嘴里咬着半截儿烟,沙哑又含糊的声音传出来。
林思寒又问:“默哥,我帮你洗裤子跟床单吧,你回房间休息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洗就行。”
向默眯着眼,看看手里脏了的床单跟裤子,心里啧啧啧了自己好几声,
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,做个梦还能把裤子弄脏。
简直了。
头痛已经好多了,只是痛感褪去之后身体还有一些乏力,但还是认认真真洗干净裤子上的每一处污渍,拧干之后挂在阳台上。
他嘴里叼着的烟头已经被水雾打湿,早就灭了,烟蒂一直咬在嘴里,舌尖上的苦涩也就一直都在。
向默的头痛症状是从两年前开始的,发作的次数并不频繁,但每次都极其难忍,只能依赖药物尽量缓解。
而且他每次只要头痛,昏睡过去之后一定会做梦,但他的梦,只要睁开眼就会忘记一多半。
所以昨晚梦里的人,在向默睁开眼的同时,也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那影子好像还长着一身钩子,勾得向默浑身难受,连带着梦里那些不太能言说的情节都开始膨胀。
向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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