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一样,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,眼尾很像家里的那盆兰花,肆意地往上弯着,多了几分缱绻随意,刺目的灯束滑过他高挺的鼻梁,给他冷漠的脸上加持了几分魅惑感。
那是一张过目难忘的脸,更何况淮烟跟他生活了那么多年,又梦了那么多年。
“怎么傻站在那,过来啊……”床上的男人再次开口,两片薄利的唇瓣动了动。
熟悉的声音,却是陌生的眼神,床上的人好像完全不认识淮烟,眼底甚至闪过第一次见到淮烟的惊艳感。
淮烟膨胀起来的心脏跟已经转不动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多想,不明白为什么死了三年的人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。
此刻对上那双完全陌生的眼睛,淮烟深吸一口气,双手握紧了拳头,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,一把掀开垂帘,撞出哗啦啦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