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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,裴五姑娘曾意味深长地问道“尊夫人可知道沈三姑娘之死的真相?”
难道,沈三姑娘真的不是突染恶疾,药石无医,暴毙而亡。
难道,漱玉与沈三姑娘之死,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干系?
杨二郎觉得,他好像要长出脑子了。
可,沈三姑娘死了,也没必要让他死吧。
想不通……
想不通……
长出的脑子,又重新缩回去了。
书房的门被“砰”的一声猛然撞开,刺骨的寒风如饿狼般争先恐后地涌入。
杨二郎连眼皮都未抬,便知道定是漱玉搬来了母亲这座靠山。
可,他心中早已有了计较。
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,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。
那汤药,是万万不能再碰了。
杨二郎的目光扫过书桌旁的博古架,突然伸手攥住一把匕首,手腕一翻便将其隐入宽大的袖袍之中。
“那些方子原是我让漱玉去寻的,你若心中不忿,只管冲着我来。何必对漱玉说那些伤人的话?什么和离归家的,未免太过刻薄和冷血了。”
庆平侯夫人甫一踏入书房,凌厉的斥责声便如疾风骤雨般向杨二郎劈头盖脸砸下:“这些年来,你整日端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做派,眼里容不得半点尘俗,偏生这张嘴又到处招惹是非。若非漱玉里里外外替你操持打点,你早就跟那街头的……”
“母亲......”杨二郎蹙蹙眉,神色间又浮起那副惯常的心高气傲之态,眼底不见笑意,不待庆平侯夫人训斥完毕便出打断:“漱玉便是这般向母亲告状的吗?”
“漱玉自幼得母亲亲自教导,按理说最该知书达理。如今却只拣对自己有利的说辞,这般行径倒叫人怀疑,可还担得起大家闺秀这个名头。”
庆平侯夫人气得指尖发颤,指着杨二郎半晌说不出话来:“你......”
她缓了口气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:“你这嘴上不饶人的玩意儿!若真把漱玉气走了,我倒要看看,这满京城你还能去哪儿寻像漱玉这般品貌双全的姑娘,温婉贤淑不说,更难得处处为你着想。这般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姻缘,你竟不知珍惜!”
“母亲怎知我没有珍惜!“杨二郎冷声反驳,字字铿锵,话音里裹挟的倔强与不甘,便似腊月里冻硬的冰棱子,生生刺了出来。
“方才,我不但给了漱玉和离的选择,更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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