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真正保全裴明珠的闺誉。要让这位永宁侯府的千金小姐继续做那纤尘不染的贵女,还需更狠毒的手段。”
“于是永宁侯府便逼迫裴五姑娘写下血书,将劫掳失贞的罪名一力承担。裴五姑娘自是百般不愿替人受过,却不可能与整个侯府抗衡。”
“他们先是罚她跪祠堂,继而将她囚于阴冷地窖。甚至,裴谨澄竟指使明灵院的下人意图玷污她的清白。”
“裴五姑娘为自保而杀了人,却反被诬陷勾引小厮。至此,她已没有任何负隅顽抗的资格。若不认下这罪名,等待她的唯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最终,裴五姑娘不得不屈从侯府胁迫,写下血书,承认被劫走的是她,断发出家入庵堂修行。”
“至于她入庵堂后的遭遇,贫尼被困侯府,无从知晓。”
“贫尼所知,尽在于此了。”
“国公爷,请回吧。”如真下了逐客令。
袍袖下,荣妄的手寸寸收紧握成拳,控制不住的颤抖着。
永宁侯府那群畜生,不仅对桑枝百般折磨,更是从一开始就断绝了她所有的生路。
“敢问如真师父,桑枝的脸是何人所毁?”
如真道:“据贫尼所知,那道疤痕是拜裴临允所赐。裴临允不但毫无悔意,反倒时常以此在裴明珠跟前邀功请赏。至于那满脸的红疹,原是侯府其他公子与得势下人们为博裴明珠一笑,暗中收买府医故意戏耍裴五姑娘,又在裴五姑娘的药膏里添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以至于……”
以至于,那张脸到最后已经面目全非,让人不忍直视了。
荣妄又作了一揖:“多谢如真师父解惑。”
旋即直起身来,沉声道:“我明白,如真师父心中怨怼未消。你将桑枝在梦境中的遭遇悉数相告,既是为我解惑,亦存着借我之手向永宁侯府复仇的心思。更知你担心桑枝顾及父母血缘伦理,难以下定决心,故而欲借我这把刀,让永宁侯府鸡犬不留。”
“然而,我还是感谢如真师父。”
“只是,我不希望方才那番话再进第三人之耳。”
“否则,我便当是如真师父,存心要害桑枝性命。”
“害桑枝性命者,荣某不会心慈手软。”
“即便如真师父是秦老道长新收的弟子。”
“如真师父好自为之。”
一场预见来日之梦,主角只会是如真自己。
但,如真将她自己的生死三两语简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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