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探了一次脉,这才继续道:“奇哉怪也,令郎的脉象......竟好似无碍了。”
永宁侯明知故问:“若果真如你所,那他方才怎会七窍流血、痛不欲生?”
大夫无以对。
“老朽行医数十载,却从未见过令郎这般蹊跷的急症......”
“恐怕......是隐疾发作也未可知。”
“侯爷不妨另请太医院的圣手再来诊视为妥。”
永宁侯叹了口气,不再语。
裴桑枝暗道,果然如此。
两刻钟后,裴临允终于幽幽转醒。刚一睁眼,永宁侯那张近在咫尺的大脸便猝不及防地撞入视线,惊得他下意识扬手呼了过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牢房里的所有人愣住了。
永宁侯:“临允,你做什么!”
裴临允错愕。
不是噩梦?
“父亲,您怎么会在此?”裴临允从永宁侯怀里爬出来,胆战心惊道。
永宁侯无语至极:“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?”
裴临允记忆回笼,视线精准的落在了裴桑枝身上:“桑枝,你以后来探视我,不要带母亲一道来了,就跟她呛声呛了几句,浑身疼的就像是被马车碾过去一样。”
庄氏:这就又赖上她了?
蠢货!
裴桑枝轻叹一声,眸光温软地望了过去,柔声劝慰道:“四哥,大夫方才诊过,说你这病症许是隐疾发作所致,想来与母亲并无干系。”
“你错怪母亲了。”
裴临允惊呼出声:“隐疾?”
“不可能!”
以前,他的志向是做少年将军,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。
谁有隐疾,他都不会有隐疾。
大夫捋了捋胡须,沉吟道:“老朽才疏学浅,医术有限,诊错了也说不定。”
接到禀报的向少卿,掐准时间,方才施施然踱步而来。
永宁侯面色凝重,拱手道:“向少卿,犬子突发恶疾,发病时凶险万分,现有府医与大理寺差役可为佐证,不知可否通融一二,容本侯先将犬子接回府中照料医治。”
“本侯愿以永宁侯府百年清誉作保,在大理寺结案之前,必严加管束犬子,绝不教他踏出侯府半步。若有差池,甘愿领罪。”
总不能临允次次发作,他次次赶来。
次数多了,傻子也能看出问题。
差役:来了来了,他就说裴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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