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曾用过什么祛疤养颜的药膏?”
青衣小厮略作思索,恭敬答道:“回侯爷的话,奴才记得公子用过寒梅香的养颜膏,盛在青玉小罐中。”
“公子不止一次说过,那养颜膏是寻常难得一见的珍品。”
永宁侯的脸色“唰”的一下白了,前一瞬稍稍松了几分的心弦,再一次紧绷起来。
“在何处!”
青衣小厮摇摇头:“奴才不知。”
“每次涂抹完毕,公子都亲自将药膏收好,从不许我们这些下人经手。”
永宁侯:完了!
这下,是真的全完了。
他从没有想过,后继无人会成为字面意思。
是真的膝下空悬了!
“来人,备马!”
永宁侯扯着嗓子,歇斯底里地喊道。
只要他能追上裴桑枝,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呵……
裴桑枝何止是要报仇,分明是要灭门!
当初,他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,竟亲手扶持起裴桑枝,任其羽翼渐丰。
灭门……
灭门……
他和庄氏,也是这一门里的人。
永宁侯蓦地抬手,狠狠掴了自己一记耳光,苍白的脸颊上立刻浮起五道鲜红的指痕。
小厮们:侯爷是不是接连痛失两子,三少爷又身陷囹圄,受此打击疯癫了?
否则,又怎会在他们这些下人面前,不顾颜面,自扇耳光?
要知道,侯爷留给他们最深的印象,就是一不合就杖毙、鸩杀。
……
那厢。
庄氏与裴桑枝同乘一车。
车厢内气氛凝滞。
庄氏脊背僵直,整个人几乎贴在了车厢壁上,恨不能与裴桑枝隔出千山万水的距离来。
裴桑枝轻笑着给庄氏斟了盏热茶,将茶盏推了过去:“母亲如此紧张,倒叫女儿好奇了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女儿都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,更是与您同心协力的贴心人,您还有什么可紧张的呢。”
庄氏警惕地瞥了一眼那盏氤氲着热气的茶,压根儿没有端起的想法:“别装了。”
“我可不是侯爷,你这套把戏,趁早收了,我不吃你那一套。”
裴桑枝挑挑眉:“母亲,您这可就有点儿过河拆桥了。”
“前几日,母亲让我在父亲跟前为二哥说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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