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发动机的轻微轰鸣,像支温柔的二重唱。一位刚上车的老人刷老年卡时,刷卡机播报:“请坐好扶稳。”芙宁娜立刻伸手搀了把,浅蓝色工作服的袖口蹭过老人的拐杖,带起阵檀木的清香:“阿伯慢点,”她笑着递过张3元的车票,“到沙溪路口3元,中山通5折后只要1.5元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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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群公交站场的灯光刚亮起暖黄色的光,阿黄把车稳稳停进车位时,红米watch5显示晚上七点三十五分。他按了下前门按钮,塞拉门“嘶”地滑开,晚风带着食堂的饭菜香涌进来。芙宁娜抱着票箱跳下车的瞬间,浅蓝色工作服的裙摆扫过车身的绿色涂装,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。“今天的票根都整理好了,”她把票箱递给站场的管理员,指尖在红米watch5上划了划,“步数比在深圳拍公交时还多,小米手环说走了一万八千步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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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离先生把整理好的车厢照片发给众人时,阿黄正对着宇通h18的铰接盘检查。18米长的车身在灯光下像条沉睡的绿龙,“原神”彩绘上的每个人物都在夜色里闪着微光。“明天还是七点发车,”他拍了拍芙宁娜的肩膀,浅蓝色的工作服上还沾着票箱的油墨味,“记得把丝巾换成红色的,后天有小学生研学团来坐咱们的车。”芙宁娜突然踮脚对着车身上的自己敬了个礼,淡紫色的丝巾在晚风中轻轻飘动,像朵盛开的花,为这段穿梭在岐江两岸的旅程,系上了最平凡也最温暖的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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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黄最后一个锁车时,红米watch5突然震动了下——是刻晴发来的消息,照片里的众人正围在早茶店的圆桌旁,桌上的煎堆像个个金黄的月亮。他抬头望了眼星空,乐群站场的灯光与车身上的“原神”彩绘融成片温暖的光,18米长的宇通h18静静伏在地面,仿佛随时会再次苏醒,载着满车的故事与欢笑,驶向明天的朝阳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