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开始与外界交换,23度的空调风里突然多了丝凉意,“让海风吹进来,给电池降降温。”甘雨的平板被风吹得翻页,正好停在画着厦门公交的页面,白色的车身旁不知何时多了片绿色的涂鸦——像极了他们的中山公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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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停车场的阳光刚漫过车位线,阿黄就把车停稳。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码得整整齐齐:刻晴的笔记本电脑压着神里绫华的草帽,胡桃的拍立得相册夹在甘雨的画筒与钟离先生的公文包之间,像堆要去海边的积木。“我去拍公交,”阿黄摸出红米turbo4pro插上耳机,phonk歌曲的鼓点突然在耳边炸开,“你们打车去鼓浪屿,傍晚在轮渡码头汇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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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桃举着拍立得跑向出租车时,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,塞拉门“嘶”地滑开。红色裙摆扫过绿色的车身,画面里她的笑脸与“暂停运营”的线路牌在阳光下重叠。甘雨突然回头挥手,淡蓝色的衣袖在风里飘得像片荷叶:“注意防晒,厦门的紫外线比赣州强30%!”阿黄笑着点头,左手的红米watch5震动时,《miamidrive》的前奏正好响起——他要去的第一个机位在环岛路,据说能拍到金龙公交与海浪同框的画面,绿色的中山公交停在路边,会是最好的前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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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过曾厝垵时,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,内摆门在行驶中纹丝不动——系统的安全锁果然灵敏。phonk的重低音从耳机漏出来点,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待机声,像给车轮碾过路面的节奏加了层滤镜。他望着后视镜里的厦门街景,突然明白,那些白色的brt公交与绿色的中山公交,那些海浪与车轮,本就是同一种流动的语言——在2025年的夏天,用各自的轨迹,书写着关于相遇与奔赴的故事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