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冰城初遇,雾凇里的陌生暖意

符。“这声音真好听。”她闭上眼睛，“像枫丹的水钟，每一声都在数着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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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，芙宁娜忽然停在路边，看着卖冰糖葫芦的小摊。山楂裹着透明的糖衣，在路灯下像红色的玛瑙。“这是什么？”她指着冰糖葫芦问，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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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冰糖葫芦，酸甜甜的。”阿黄买了一串递给她，“小心点，糖衣硬得很，别硌着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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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宁娜咬了一口，糖衣“咔嚓”一声碎了，山楂的酸混着糖的甜在嘴里炸开，她皱了皱眉头，又忍不住咬了第二口：“像枫丹的酸浆果，裹着蜂蜜冻成的冰，又酸又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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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萱拍下她吃糖葫芦的样子，照片里，芙宁娜的脸颊被冻得通红，嘴角沾着点糖渣，手里举着红彤彤的冰糖葫芦，背景是亮着灯的教堂，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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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酒店时，芙宁娜把靴子放在暖气片上，很快就传来滋滋的响声。她趴在窗边看夜景，雪还在下，路灯的光晕里，雪花像无数只白蝴蝶在飞。“这里的夜晚不冷。”她轻声说，“有很多温暖的光，像枫丹的水底珊瑚，一盏盏亮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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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萱正在整理相机里的照片，闻言笑了：“明天带你去冰雪大世界，那里的冰灯才叫亮，能把黑夜照得像白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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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黄则在研究明天的路线，手机屏幕上，冰雪大世界的地图被他画了好几个圈。他忽然想起早上出门前，妈妈给他发的消息，说让他多给芙宁娜拍点照片，“回来给我看看那个说自己是水神的小姑娘，是不是真像画上那么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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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时，芙宁娜躺在床上，听着窗外的风雪声。她想起枫丹的夜晚，只有水流的声音和远处的歌声，而这里的夜晚，有暖气的嗡鸣，有楼下出租车驶过的声音，还有隔壁王萱翻书的沙沙声。她摸了摸枕头边的冰糖葫芦签，上面还沾着点糖渣，像留住了一点白天的甜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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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北方的雪夜，虽然冷，却比想象中更暖。就像阿黄递来的姜茶，王萱围来的围巾，还有那串又酸又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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