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冰城初遇,雾凇里的陌生暖意

酸甜混着奶油的醇厚在嘴里散开，她眼睛一亮：“比枫丹的蘑菇汤多了点太阳的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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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红菜汤得配列巴吃。”阿黄掰了块黑列巴递给她，“蘸着汤吃，越嚼越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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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宁娜咬了一口，面包有点硬，带着麦香。她忽然笑了：“像枫丹的沉船木，泡在水里几百年，也变得这么有嚼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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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萱正喝着汤，闻言差点喷出来：“哪有你这么形容食物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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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雪还在下，落在玻璃窗上，很快就化成了水痕。芙宁娜望着窗外行人裹紧大衣匆匆走过的身影，忽然说：“这里的冷，和枫丹的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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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一样？”王萱放下勺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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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枫丹的冷是湿的，像水裹着你，慢慢往骨头里钻。”芙宁娜捧着热汤碗，指尖暖烘烘的，“这里的冷是干的，像风在唱歌，虽然厉害，却很坦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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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黄点点头：“你这么一说，还真是。中山的冬天湿冷，穿多少都觉得冷，这里虽然温度低，但只要穿厚点，晒着太阳还挺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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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，邻桌传来一阵笑声。是几个东北大妈，围着桌子吃锅包肉，盘子里的糖醋汁亮晶晶的。一个大妈看见芙宁娜好奇的眼神，笑着招呼：“小姑娘，尝尝不？锅包肉，外酥里嫩，酸甜口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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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宁娜摆摆手，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王萱笑说：“等会儿给你点一份，他们家的锅包肉做得地道，外面裹的淀粉炸得金黄，咬下去‘咔嚓’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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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出来，雪小了些。月亮从云里钻出来，照着中央大街的冰雕。有工人正在路边雕刻冰孔雀，凿子敲在冰上，发出“当当”的声响。芙宁娜凑过去看，冰屑像碎钻一样飞溅。“他们在给冰塑形。”她轻声说，“在枫丹，水会自己变成想要的样子，人类却要亲手雕琢，真有耐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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雕刻师傅停下手里的活，擦了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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