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八篇：之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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菊言怎么没有来？吉眯着眼睛看过来，赵生的心有凛冽的风吹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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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她还不曾开始，或者说等待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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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弄乱桌子上的棋。没有开始的局才是好局。赵生，你会等到最想要的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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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，你曾说我有情劫。菊言会是我的情劫吗？赵生望向窗外，街道上人来车往。盛世的繁华，像落在纸上一点浓厚不散的墨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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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沉默了一会说，我也不知道。赵生，无论她是谁，只要爱就好好爱。不论结果。即使不能携手，至少你还可以在某个地方陪她在慢慢老去。存在才是真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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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生想起邻家姐姐的死。如果她还活着，某个人一定会陪着她慢慢老去的。也许那时爱情已被亲情湮没，能够俩俩相望也是一种幸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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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着就是幸运的。即使生命中有残缺的悲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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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长一段时间赵生都不曾见过菊言。她从赵生的视线和寻找范围里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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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长长的大街上，赵生产生苍茫的感觉来。他知道自己爱上了菊言。她说她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她的归宿。谁又能知道谁是谁的归宿？任何一种感觉都存在着不能完美的因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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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明媚，风快乐地飞舞。在夏天的天空下，芸芸众生不动声色的向秋天迈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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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生做了一个梦。梦里，邻家姐姐拉着他的手在遍地黄花的原野上追逐一只红色蜻蜓。一条河边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在流淌不息的水边，赵生看见他们的倒影，两张年轻的脸，一个是自己，另一个却是菊言。一条鱼跃出水面，竟然是邻家姐姐残破了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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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生一惊，从梦中醒来。墙壁上，夜灯投下重叠不一的光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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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次路过湖南路，赵生想起了吉。吉不在店里。有一个面容平凡的女子对他温暖的笑。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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