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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出生在一个北方的小镇上,祖辈以磨豆腐为生。许是打小吃了太多的豆制品,拥有让女人都羡慕的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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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白净,在镇子上大多数人都忘记了他的全名,一律叫他小白。他心情温顺,也就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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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小白九岁那年,家里按照当地风俗给他举办十周岁的生日宴会,祖父特意请来一个道士,不是为了想他将来能得道成仙,而是希望他能顺风顺水地过完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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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道年逾七旬,颇有仙风,见了后小白甚是喜欢。对他祖父说,这孩子有道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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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父念过私塾,对什么是道心一知半解,但也懂老道是夸自己孙子聪慧,极是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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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道住在小镇不远的山上,山不高却常有烟云缭绕,小白会在假期去庙里看老道,老道见他来,并不与他说话,任他自己翻看经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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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小白忽然问老道,什么是道心。老道笑着说,万物皆是道,心中有什么,道就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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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不大懂这句话里的玄机,见老道高深莫测的样子,就不再相问下去。彼时正好有对小鸟,在窗前嬉戏,轻易把他的目光捉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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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的磨坊生意一向不错,有时家人忙,有人来买豆制品,他也会用称盘称些卖出去。早些年,没有电子称和台秤,一律是杆秤,秤杆上有银色的小星星,每个星星对应一定的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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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,他玩秤杆,看着那些秤杆上的小星星突发奇想,人会不会也如这些小星星一样,有着自己的生命重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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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放了很久,总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去问。时间久了,也就淡了,像两个人的感情,一开始热烈,到最后就淡成一个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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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,他大三,暑假的时候回去小镇,顺便去山上看老道,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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