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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认识你吗?你是从哪里来的鬼魅,这是官府重地自有神灵保护,你还是快快退去。我把策放进袖子,用很诚恳的话说。无论如何,毕竟我要感谢她帮我把策送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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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真不记得我了吗?你在桃林和我说的话全忘记了吗?我知道你是和我开玩笑的。她妩媚地笑,大有颠倒众生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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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这么妩媚动人的女子,心里不由生出一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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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她笑颜若花的样子,想,桃林究竟在什么地方?如此幼稚的想法让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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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自己的来处,这个女子一定是认错了人,看她眉眼就知道不是人间女子。老师说,只要你够狠,再狡猾的妖精也斗不过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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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微微一笑,顺水推舟地问,我真想不起过去了,不如你说给我听吧。我挪动了下身体,让出了一小块位置来,招了下手示意她过来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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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大方地坐在我身边,清幽的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,不免有些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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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人焚上一炉香沏一壶茶后,命他们退了去,香烟缭绕的房间只留下我们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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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了看我,问,你真想不起来了吗?眼中有柔婉的泪光闪烁。我轻轻拉过她,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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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,我是阳山上的一只蝴蝶,主人是一个风姿秀美的男子,他除了安排太阳起落之外就是颂经,或与我们这些花草虫鱼之类的生灵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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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一本书,据说上面记载着人间种种,我曾看过他在上面批注,只是批注时的表情飘忽不定,有欢喜、哀愁、怅惘、木然、失望、向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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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,我读不懂那些表情中的含义,但随着时光的更迭交替,我在经声中,终于能依稀感受到自身世界外的律动。那种感觉很美好,是让心软软的幽幽的激动与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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