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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少女如断翼鸟雀般抱头坠落时,殿外穹顶处游弋的水母依然舒展着触须,不远珊瑚丛中的比目仍在吞吐气泡。短短十几秒的异变与对峙,再到胜负分出,这座大殿周遭却一派祥和宁静,仿佛殿内几欲令海床震荡的交锋发生在另一片空间中。
乌发白肤的俊美神只缓缓弯腰,衣袍如水垂落,遮盖住身上斑斑红痕。祂漫不经心地挑起蜷缩在地板上呻吟的少女一缕长发,那发尾立刻如化开的腐水流过臂腕,顷刻便蒸发不见。
“让朕猜猜……你有本体几分力量?”低沉动人的声线响起,裹着冰碴般的讽意。手掌只是虚握,便有无形的桎梏将斯提克斯的头颅提起,拽至那被盈盈水光映得冷彻的眉目前。
斯提克斯大口大口喘着气,面上泪痕未干,已丝毫不见方才殿外跋扈嚣张的模样,“你怎么……怎么可能……这儿明明是……”
“海界。”哈迪斯好心替她将话说完,“所以你仗着本体掌管冥河水道的权限,趁其疏忽偷渡过来,自以为朕搜遍冥府之久,足够你悄无声息地来回一趟。”
“你诈我!”少女如吵闹的黄莺惊叫起来,“你、你!你就是拿兄弟媾合的消息诈我出来!”
她目光扫过对方锁骨上未愈的齿印,脑中思绪又打了个结,“不对、不对……你……”
看来,无论是心性还是智力,都如她的外表一般,只是象征了斯提克斯年幼久远的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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