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。此符为凭,可登台一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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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推过一枚温润玉牌,上刻“稷下”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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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小姐!”姜郕阳郑重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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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谢。”田玥眸光深邃,“学宫之水,深过东莱。望公子…好自为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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稷下学宫,气象恢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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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檐斗拱,书声琅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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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论材台”下,已聚集众多学子、游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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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台上,一位身材矮胖、秃顶圆脸的老者,正唾沫横飞地讲述着什么,引得台下哄笑连连。正是祭酒淳于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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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故曰:治国如烹小鲜!火候过了,鱼焦!火候不足,鱼生!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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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祭酒妙喻!”台下捧场者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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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儒服老者公孙衍却皱眉:“淳于兄!治国大道,岂能类庖厨之事?当以《周礼》为纲,仁义为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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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迂腐!”旁边一麻衣短褐、皮肤黝黑的壮汉许行瓮声道,“《周礼》能当饭吃?农人种不出粟,什么礼都是狗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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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粗鄙!有辱斯文!”公孙衍气得胡子乱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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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锦衣佩玉、摇着羽扇的中年文士苏厉打圆场:“二位息怒!苏某观天象,魏王近日恐有异动,或可合纵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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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你一言我一语,夹杂着淳于髡的插科打诨,好不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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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郕阳持玉牌登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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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旧深衣,在锦衣华服的学子中,格格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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