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这一切,转瞬即成泡影,刘昌在代地被抓了现行,而他让刘昌阅后即焚的亲笔书信也被搜了出来。
刘彭祖瘫倒在地。
刘端、刘寄、刘舜也撑不住了,制造国中混乱,本是可大可小的过错,但跟着刘彭祖当廷伪辩,这是欺君之罪,再跟着刘彭祖当廷逼宫,这是谋逆之罪,数罪之下,三王仿佛置身于万丈悬崖边缘,隐隐感受到了那寒冷的风,身体僵硬着,直直地往后晕了过去。
“寡人自当国以来,深感高皇帝创业之艰难,更觉血脉亲谊之厚重,纵使见闻亲族有罪,亦不忍夺其封,赐其辱,怎奈一些不法之王,视寡人的宽容为软弱,重情为可欺,甚而罔顾祖宗基业,与异族勾结谋求异想天开之事。”
刘据缓缓站起身,望向一干诸侯王,眼泪在眼中打转,“当着衮衮诸公,寡人要送给你们几句话,尽忠于国,虽仇必赏,心怀异谋,虽亲必诛!”
诸侯王们颤栗不已。
“来人啊!”
“打去赵王、胶西王、胶东王、常山王王冠,除去他们的王服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