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连女子都不如,没有自戕的勇气。
董仲舒、瑕丘江公、孔延年、吕步舒……众多儒者之名接连在刘据的脑海中闪过,而他,也从未如此坚定地覆灭一个学说、一群士人。
“刘辟强。”
“臣在。”宗正卿刘辟强应声出班。
“此敕令写入大汉宗制,凡寡人之后君主,非奉此敕令者,天下共诛之!”
“是…啊?”
刘辟强心颤。
上君为大汉添了条“永制”。
就和高皇帝与群臣之约,“非刘不王,非功不侯,有违此者,天下共诛之”一样,为大汉永制。
而且,更加严厉,如果后继之君有违此者,天下共诛“违君”。
这是连国运都赌上了,也要儒家永生永世翻不了身。
“噗”的一声,在所有人震惊地目光中,中大夫儿宽仰面喷出血雾,似是在说些什么,但囫囵不清的口齿,衮衮诸公谁也听不清。
儿宽越心急,就越不清,喷出的血就越多,直到最后,怒火攻心晕了过去。
太医院院正请殿卫把人抬走,并清理了血迹,可是,王公们鼻尖萦绕的血腥味有增无减。
刘据望着他们,淡漠道:“还有支持中大夫的吗?”
那不带烟火气的上音,却在王公心中掀起滔天波浪,言外之意,谁支持儿宽,谁就是下一个“共命者”。
所有的人一激灵,躬身、下拜、颂圣,一气呵成。
“圣明天纵无过上君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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