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卯时刚到,天边泛着鱼肚白,校场上的晨雾还没散尽,空气中透着一股湿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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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逸站在校场门口,深吸一口气,脚下的舞鞋还在微微震动,仿佛在提醒他:“你不是来相亲的,是来挨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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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闪闪发亮的护腕,上面写着一行小字:“别怕,失败是成功之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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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怕的是失败之后还要听你念叨一百遍。”萧逸嘀咕一句,抬脚迈入校场。脚步有些迟疑,像是踩在冰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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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已经围得水泄不通,弟子们三五成群地站着,有的手里还拿着瓜子儿,一边嗑一边点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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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,你说他能撑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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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分钟吧,最多——呃,十分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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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连鞋子都撑不到开场就跳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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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点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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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他今天会不会笑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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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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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,旁边几人立刻捂嘴低头,眼神里却藏不住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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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逸听着这些议论,心里一阵复杂,像是被塞了一嘴柠檬,酸中带苦,苦中夹辣,辣里还有点甜——就像昨天王大厨做的那道“麻辣糖醋肘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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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场地中央,正要站定,护腕又响了起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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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加油!你是最棒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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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闭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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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怕,失败是成功之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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