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哥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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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回头看着电脑上的成绩，目光阴沉，笑容却不减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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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累。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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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要跟随他的脚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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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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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竹收了笑容，抬头认真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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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为了他，是为了我自己，为了我们，为了我们的爸爸妈妈，我们以前的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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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信我，哥，我会做到让那些人无法企及的地步，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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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利用到的最好的人，只有程谨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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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修钰抿唇，看着这张与从前完全不同的脸，只有朝夕相处的家人才能看出些当年的影子，外人只会觉得完全不是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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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时脱口而出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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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有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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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竹看了看他，露出一个略带僵硬又看似明媚的微笑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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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哥哥，你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，过去的那些你不要再回忆了，这是我的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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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她的话回荡在耳边，他恨自己的软弱无能，却无法做到告诉她他愿意与她一起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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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对，他不愿意回忆，甚至选择性地忽视，一旦想起便会万分痛苦，所以这些年，他们默契地不提以前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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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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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被打断，缓过神，白修瑾才发现橙子早就被切完了，他放了刀洗净了手，端到茶几上坐下，问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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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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