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,那她的利钱就只肯比僧邸粟低上个一、两成。若遇上逾期不还的,自有别庄的人去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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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甚是期待地看着刘赫,等看刘赫惊诧也好,赞叹也罢,哪怕是怎么样的举动都好。谁知刘赫还是百感不行于色,顿觉无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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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赫等了半日,也不见盛为继续,只好开口:“那这第二件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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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你还是愿意听。这第二件,便是她有驿骑所。从公文到辎重,在有些州郡,盛家本家都得依仗着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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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赫这回是大惊失色:“这又是为何?为何你们本家都得依仗于她?不是本该一体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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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也,非也!你且莫以为,你能探查到盛馥是那木犀之薮的主子,又知道那别庄便是尽知了。千里之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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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赫沉吟良久:“我原是知道盛家有那驿骑所,只是没想到,这主子并不是盛家,而是盛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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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,这又是为何?你姐姐毕竟只是女郎,如何能有这般魄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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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么,也只是二郎我知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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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盛馥如今这番作为排场,都是缘于她幼时那一念之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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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郎我念你随时会被一箭穿心,今天便与你说个痛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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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赫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