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慧证无喜无悲,道:“若遭众厄,种种衰恼,不吉之事。扰乱忧怖,不称意时。应当甘受,无令疑悔,退修善业。”
“法师与我说这些,我也听不懂。”杜五郎道:“殿下命我来,是盼着法师能向吐蕃使者弘扬佛法。”结合他前面说的,这大概是要慧证将功补过的意思。
慧证自然不能拒绝,他的寺庙既被盯上了,哪怕不为自己考虑,却得为徒子徒孙们考虑。
杜五郎见他领悟,点了点头,喋喋不休地交代起来。
“吐蕃人信佛与我们信佛可不一样,我们有道、儒,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,你以前讲故事都是讲些感化强盗之类,这不够,吐蕃要更厉害的佛……”
“阿弥陀佛,贫僧从不妄语。”
杜五郎道:“我可不管,你得让吐蕃使者服气。”
慧证往常与王维论佛,都是言简意赅,意味深长,问答之间如两座青山相对,明者自明,盲者自盲。
可这日得了杜五郎的交代,他不由叹息了一声。
他其实能懂当朝太子的目的是什么,可他是禅宗,而吐蕃人更需要、且更信奉的其实是密宗的佛法。
两者其实是大有不同的。
“勉力一试吧。”慧证喃喃道。
次日。
皎然带着巴赛囊缓缓走进了大殿,路上,轻声说着慧证禅师的事迹。
“禅师入京的路上曾遇到一条口吐毒焰的火龙,他从容诵经,火龙乃缩小为一条蜥蜴,皈依了佛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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