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也要听主人的话,也就是因此,所以这些年我们才能演好舞马衔杯。”
杜五郎捡起地上的青梨,也不吃,但看着那匹舞马大大的眼睛,能感受到它的单纯与乖巧,难免不忍。
“可养这么多人和马,就为了千秋万岁节演上一场,朝廷早就不堪重负了。”杜五郎叹道:“现在可不是盛世了……”
话虽如此,他还是答应再替关明思想想办法。
于是他又去找了达奚盈盈。
“我若是让舞马也在民间表演,如何?”
“谁看?”达奚盈盈道:“舞马衔杯是千秋万岁节的重头戏,五百匹马,除了兴庆宫广场,谁人家能有这般大的地方供舞马表演?”
“可以在城外。”
杜五郎话音未落,达奚盈盈已又问道:“那舞马衔杯又衔给谁?以往是圣人才有的特权达官贵人也好,平民百姓也罢,谁敢接?”
“不衔杯,也可以衔别的呢?”
“伺养、教导舞马所费不菲,便是演了,支出几何,所得几何?你何必揽这乱摊子,依着崔祐甫最初所言,裁撤了便是。”
说到最后,达奚盈盈还补了一句。
“若是充当不了战马,连运货载人都不成,杀了吃,至少还多几顿肉。”
杜五郎一惯知道这妇人心狠,可听了这话还是有些介意。
是夜,他睡得颇不踏实,耳畔时而听到庆典时的曲乐,时而听到马嘶声。
次日天没亮他就起来了站在院子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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