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哪件事做错了,无法入眠。
“笃笃笃。”
敲门声响,侍候在屋中的宦官当即警觉起来,不敢开门,而是护在李琮面前,不知所措。
“父皇,是孩儿。”有人在门外低声说道,“孩儿李俅。”
李琮大感诧异。
若在长安,当然不可能出现这种储君夜闯天子寝宫的情形。若说得严重些,这有可能是谋逆的大罪,当年太子李瑛就是如此被废杀的。
有那么一瞬间,李琮想到了安禄山与史思明的儿子都有过弑父的意图,背脊透出些凉意。
“孩儿有极重要之事想禀明。”
屋外,李俅再次开口,语气中透露出了焦急之态。
李琮这才示意宦官过去开门,他自己则往后退了几步,站在屏风边,莫名有些紧张。
门开了,门口站着的只有李俅一人,而几个护卫也还在,列于两边正看着李俅。
李俅穿的是件春衫,罩了件氅衣,空手而来,什么都没拿。李琮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提防感顿时就烟消云散了,父子柔情重新涌了回来。
“父皇,孩儿有秘事禀呈。”
“何事?”
李俅略略犹豫,道:“窦文扬之所以劝父皇逃出长安,并非李璘叛军已至,而是他担心朝中大臣们杀他。”
李琮诧异,问道:“这是何意?”
李俅先是跪了下来,道:“邓州之败,朝中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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