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薛白军费,薛白发不出军饷,很快就会失去将士之心;而薛白若向江淮征收军费,则会失去民心。
李希言没想到衙署里还有这样才干不凡的吏员,十分欣慰,又问道:“依你之见,老夫该如何行事?”
“太守不妨称病,待雍王前来索要军费,推诿不给即可。”赵侃道。
“不错。”
李希言抚须考虑了一番,觉得这办法不错。
于是他当夜就病倒了,果然,次日薛白就登门求见。
此前薛白总是摆出到扬州游山玩水的架势,仿佛与世无争,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拜访,目的自然是向他讨要军费。
李希言心中鄙夷,故意摆出病体沉重的样子,嘴里咿咿呀呀,对正经事一概不答。
薛白无奈,只好告辞离开。
李希言待他走了,翻身而起,趴在门缝边偷瞧了一会,暗自得意,吩咐赵侃盯着薛白,自己则继续养病,只等薛白筹措不到军费再来找他。
如此等了数日,每次问赵侃城中情形如何,得到的回答都是“雍王已焦头烂额”之类。
李希言久未打骨牌,愈觉手痒,这日终是忍不住再招赵侃,却一直未见到人。
直到他连续派人去问,竟得知雍王已经率兵西进了。
“什么?”李希言大为诧异,问道:“军费如何解决的?”
“雍王称兵贵于精,而不在多,只率楼船三艘,兵马不过万人西进。军费则是以朝廷的名义向丰汇行等钱庄,以及扬州的盐商们举债,得胜之后偿还本息,比民间放贷还高两成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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