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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希言有些意外,但这般看来,薛白还真没有想要在扬州做些什么事的打算。
他遂祝薛白一路顺风,叮嘱需为国尽忠。
两人就此话别,薛白还送了李希言一段路途。
一间独门小院里,有少女登上阁楼,在古筝前坐下,恰见竹西巷里有俊朗公子与一老者挥手作别,眼眸一亮,纤手拈弦,优美的琴声便流淌而出。
这是独属扬州的风韵,所谓“千家有女先教曲”。
薛白听着曲,悠闲地伸了个懒腰,却见有驿使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跑到李希言面前。
两年来,天下间有太多变故,他已习惯了这样匆忙报信的情形,懒得多问,在曲声中转过身。
“咚。”
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响,是李希言跌坐在了地上。
薛白遂上前搀扶。
他看到李希言花白的胡子颤抖着,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不可置信之色,那双苍老的手紧紧握住了他。
“莫急,莫急,出了何事?”
“永王攻入商州,天子……天子逃出长安了!”
李希言艰难地拿起手中的公文,用他那悲凉的声音,说着那无比荒唐的消息。
谁能想到,不久前才改了岁首以彰显功绩的天子,兴复大唐的豪言壮语犹在耳畔,转眼间就被打得逃出国都?
“大唐社稷。”李希言喃喃着,悲中从来,“大唐社稷该怎么办啊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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