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相对,都十分迷茫。
叛乱的不是薛白?怎么会是永王李璘?
窦文扬一直在关注着薛白,收了杨序的重礼后只管等李璘进献珍宝,毫无提防,所以事前并未得到任何消息,此时张了张嘴,根本不知该如何应答。
再一想,李璘扬言清君侧,要清的又是谁?
李俅与窦文扬并无利益冲突,但年轻人单纯热血,早就看不惯这宦官弄权,也不替他遮掩一二,直言不讳地继续道:“他已檄告天下,要平乱贼、除奸宦。”
若说乱贼指的是薛白奸宦又能是谁?窦文扬遂连忙嚷道:“大逆不道,他根本就是图谋皇位。”
嚷得虽大声,可他不了解详情,根本说不出有用的东西。
李琮只好向李俅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请父皇招门下侍郎韦见素询问。”
眼下这情形,李琮顾不得别的,立即就召见了韦见素。
韦见素原本是气不过窦文扬阻塞言路,才向东宫递帖求见。
这是为人臣子的大忌,好在李俅甚得李琮喜爱,敢答应见他,约定了时日。结果,他正要动身之时,却得到了南方的急信,永王李璘竟是檄告天下,公然造反了。
事有轻重缓急,相比于薛白与李祗的冲突,这才是真正的叛乱。
而在方才候见之时,韦见素又想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惊疑不定的可能。
“雍王、永王叛乱的消息相继传来,未免太过巧合了,臣怀疑,他们也许曾暗中窜联,约定共同举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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