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安西、朔方之众也没能平定叛乱,反使父皇受俘。今薛逆心怀不轨,纵观父皇诸子,唯有我能匡扶社稷。”
“那是当然,永王天授之姿,于诸王之中出类拔萃,无可匹敌者。”杨序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吹捧着。
李璘的兄长有能力的多被杀了,而他母亲的身份略高些,确实是受到李隆基更多的喜爱,才会在危难之际被派来主理钱粮转运之事。
他一直以来都是有这样的自信,沉吟道:“这封信,必是父皇在找机会与我联络。”
杨序心想原来如此,点着头附和道:“那,永王该派人往长安,设法联络太上皇才好啊。”
这句话终于说到点子上了,让李璘觉得自己没有白养这个幕僚。
可派使者往长安容易,要到宫中接触到太上皇却难。毕竟地隔千里,他们连长安正在发生什么都不清楚。
杨序遂又去把那信使招来询问。
那信使一开口就滔滔不绝,从献俘时封赏不公引起长安民怨说起,一直说到窦文扬给七岁的儿子封官触怒群臣。
李璘听了,拍掌大笑。
“李琮如此重用权宦,必失人心。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,这天下,我取定了!”
杨序执礼道:“观窦文扬行事贪婪,任人唯亲。我若携重礼往长安,必能得他信任。到时接触太上皇,请太上皇赐下密旨,则永王可奉诏入京。”
“要快。”李璘道:“我不必观天象,只观形势便知皇位动摇的时日不远了。”
大事议定,杨序却又想到一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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