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。”
站出来的是知史官事、兼国子监祭酒、官加太子庶子、银青光禄大夫的韦述。
韦述年迈,腿脚不便,站出来时身子颤颤巍巍。他扫视了司天台的众官员一眼,最后,目光落在了窦文扬的身上。
他身在秘书省,眼睁睁地看着司天台被分出去,自己那些学识渊博的弟子、下属被撤换贬谪,而那些无才无学的贪鄙之人得以晋身,因此,他最清楚这件事的幕后,知窦文扬在背后操纵。
“司天台说昨夜彗星出东方,可老臣在院中纳凉,整夜都未看到有任何异象发生。今日上朝,也未见民间议论天象。”
韦述说到这里,老脸一肃,神色郑重起来,道:“今若天象未现,世人无从目睹,陛下一旦下旨,只恐不能振朝廷威仪,反成天下笑柄!”
李琮心虚,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。
窦文扬已抢着站出来,抬手一指,叱道:“分明有天象,韦公如何能睁着眼说瞎话?!”
韦述大怒,吹胡子瞪眼,道:“老夫说瞎话?你敢恶人先告状!”
“夜深人静,全天下人皆睡了,只韦公不睡?还一整晚不睡?”
“司天台即言子时三刻,老夫当时未见,又何曾说过整夜未睡。”
窦文扬连忙喝断道:“你又看更漏,又观星象不成?司天台能看到,你那双眼睛便一定能看到吗?!”
韦述骂道:“没有天象就是没有,奸宦,你要指鹿为马不成?!”
这是非常严重的指控了,由这一句话,撕破了彼此原本的体面,窦文扬也不再顾忌,展示出他在奴婢中厮杀出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1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