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韩朝宗心中亲近太子,却也恨不得快点把柳勣杖死、以免攀咬更多人。
两人立场不同,此刻杀心却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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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冤枉啊!”
柳勣早已没了往日的豪爽,被摁在地上,大喊冤枉不停。
监刑的大理寺小吏却是摇了摇头,道:“你冤枉?你他娘还冤枉?你可知有多少人被你害死了?”
这小吏转身一指,柳勣趴在那顺其手指看去,见到的是道士方大虚、杜宅管事全瑞等一应从犯,同时被缚在一旁的还有许多他的友人。
想到往日觥筹交错,柳勣一阵恍惚,犹不信自己能落到死地,大吼道:“他们答应我的!吉温,你答允我状告太子会有大前程!你答允我的……”
“行刑!”
柳勣腚下一凉,中衣已被脱了下来。
“啪!”
重响声中,笞杖打来,剧痛。
他不由惨呼一声,还在盼着吉温喝令停止施刑,或者熬过这一百杖刑,遂咬牙苦捱。
“啪!”
不知为何,那笞杖看着轻飘飘的,每击一下却真是痛彻心扉,仅仅五杖之后,柳勣腚上已是皮开肉绽,再也支撑不住,如杀猪般地求饶起来。
“啊!痛……别打了……杀了我吧……”
“杀了我!”
惨叫声传过衙门,传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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