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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再说杨玉环没事,那大家岂非是白死了?
至于杜妗的性子,薛白若不加以遏制,往后难保不会成为下一个武则天。
“若问我本意,我绝不想如此对待妗娘。可我在世时无妨,若哪天……”
“呸,不许说。”颜嫣嗔了薛白一下。
薛白也就不说了。
殿内唯一的椅子被颜嫣坐了,他干脆盘腿在地上坐下来,显得颇为轻松。
“无论如何,往后安稳了吧?”
“嗯……我想想,若我是一个看你不顺眼的宗卿贵胄,该如何笼络旁人来攻击你。”
颜嫣支着下巴想了想,竟是踢了踢薛白,道:“当今天子薄情寡义,不值得效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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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郎既知陛下的为人,还不走吗?”
李泌一抒胸臆,转头看向杜五郎,道:“你是最不在乎官途的人,最能一走了知。”
杜五郎道:“你呢?你为何不走?”
“田园将芜胡不归?”李泌喃喃道,“我出山之时,本说三个月就会归去,如今却成了笼中鸟啊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请皇后劝说陛下宽仁,皇后却以太子托付于我,此举若深究,有扶持太子之意。今日陛下又遇刺,不论真假,我洗不清罪名。陛下大可杀我,取大唐而代之,可他留下我,是交换亦是恩义,我若辜负陛下,往后若再有变数,则无人可说服他维系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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