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时一力守住两淮门户,威望甚重,一朝拜相就成了朝堂上定海神针般的人物。
另一方面,李泌又趁机拉拢了元载属下的诸多理财之臣,如刘晏、杨炎、杨绾、第五绮等等,使得新法的推行顺利起来。
一场变乱之后,朝堂与地方上的官员们都怕天子再掀桌子,一怒之下改了国号,尽可能地平息事态,老实做事。
有种“棍棒之下出孝子”的气氛。
这年到了秋天,薛白亲自审查地方田亩、丁口、赋税,暂时并没发现有太大的纰漏,遂承认李泌为新政带来了阶段性的进展,赞许了他一番。
李泌面对夸赞,依旧是摆出委屈无奈的态度,应道:“陛下过誉了,臣不求陛下赏赐,唯请陛下不可再动怒了。”
“在你心里,错的还是朕太容易动怒,而不是兼并田地、隐匿人口的门户私计啊。”
“错的绝非陛下。”李泌道:“但陛下的反应过激了。”
事实上,过了这么久,薛白如今已经很平静了。
“今日心情好,请长源兄吃顿饭吧。”
“臣谢陛下赐宴。”
“不必拘束,微服出宫吧。”
李泌本想劝阻的,可是薛白连皇室姓名都抛却了,这点小事就显得不值得劝阻了。
他们遂轻装简从地去曲江边找了一间酒楼,点了菜,薛白问道:“有螃蟹吗?”
“咦,吃螃蟹的人少,但郎君是懂吃的。”那店家笑道,“秋高蟹肥,这可是如今时兴的吃食……只是,这位道长也吃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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