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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琼两面铁,上下飞舞,凡是被他擦到的,没有一个能活。
没有了战马速度的草军骑士在拔山都重步面前都没有反击的机会,不是被重兵敲死就是被拉下战马给踩死了。
原先西线的拔山都武士们也听到了都将的声音,士气大涨,整个队列更加坚韧,硬生生扛住了骑军的冲锋。
而拔山都这边坚韧了,草军这边就缩了,长久的作战方式都是稍不利就后撤,让他们打不了硬仗!
队伍中到处有人在大喊「撤退」,显然草军没想到保义军这边的援兵来得这麽快。
但这个时候,韩琼却听到一声「不许跑!」,他寻声去看,正是刚刚那名草军骑将,此刻他正坐在马上,单手拉着缰绳,一手用马砸击着附近的拔山都武士。
韩琼气得眼红,吼了一声,就带着几个扈兵奔了过来。
可前面的人站得太密了,韩琼再大吼都没用,一旦他让前面的武士让开,这条防线没准就崩了。
气得韩琼最后只能将铁扔了出去。
这种投掷几乎没准头的,所以韩琼也只是单纯为了发泄,可谁成想这一击竟然直接砸在了那骑将的甲胃上,然后那人一声惨叫,便落马了。
韩琼愣了一下,随后举臂大喊:
「敌将已死!杀啊!」
大夥都看到了,这会士气大振,后面的推着前头的肩,一路反推过去。
而见到军中猛将王建及落马,剩下的草军士气大崩,再维持不住这一次攻势,随之如潮水一般退去。
最后,韩琼看到几个人驮着那敌将随人流退了下去,也不在意,举着手里剩下的那铁,大喊「我拔山都!」
众吏士齐齐捶胸:
「呼哈!」
「我拔山都!」
「呼哈!」
「哈哈哈!」
夜色中,谷口外,七百名铁甲武士意气风发,他们有信心坚守阵地!
双河岔口,河畔营地,灯火通明。
赵怀安独坐冷月,一众披甲武士在侧,就这样拍着腿,哼唱着:
「—,一轮明月照窗前,愁人心中似箭穿。———俺伍员好似丧家犬,满腹的冤恨我向谁言?
「」.-我好比哀哀长空雁,我好比龙游在浅沙滩,我好比鱼儿吞了勾线,我好比波浪中失舵的舟船。」
「思来想去,我的肝肠断,今夜晚怎能够盼到明天。」
帷幕内,只有这哀转的唱词,以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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