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因为各藩争斗越发酷烈,手段也越发阴险,所以帐下都的武士们丝毫不敢懈怠,即便使君认识这人,而这人也是很早就投了保义军的。
大夥很清楚,保义军发展到现在,不晓得堵了多少人的位,伤害了多少人的利益,所以此刻的保义军的敌人,难道就只有草军吗?
在这关键的时刻,他们作为使君帐下亲军,更要为使君守住最后一道防线。
赵怀安不在乎这些,接过孙泰递过来的竹筒,拆后便读着郭从云写的亲笔信,字写的好,也不疾不徐,这让赵怀安放心不少。
而这个时候,张龟年等幕僚们也神色紧张地看着赵怀安,虽然晓得问题应该不大,但还是不免紧张。
赵怀安看完后,将书信又塞进了竹筒,然后让赵虎将之投进了一瓮里,里面已经塞满了这样的小竹筒,都是这两天前方各番船队送来的书信。
其中尤以第二番的泰宁军骑将康怀贞写的最频,几乎做到一日八问安,每到一处便先给后方的赵怀安汇报。
这种露骨的态度很是让赵怀安放心。
看来这个康怀贞也晓得,谁的船更大更稳了。
赵怀安丝毫不介意康怀贞跳船,也不介意康怀贞是否有抛弃瑕丘的事实,他有足够的胸怀,也同样晓得保义军要想继续壮大,只有小圈子是玩不下去的。
无论康怀贞这人是不是一个忠心耿耿的武人,只要这一刻,他的刀塑是在保义军的大下冲锋的,那就够了。
忠诚和信任是一种互相确认的过程。
现在康怀贞已经有了这个趋势,但对于赵怀安来说,这还只是一个趋势,正如寿州军和张一样需要靠血来证明,那康怀贞和那些泰宁军也同样需要如此。
不错,赵怀安是说不会独享荣光,但前提是你得是他的兄弟。
而现在?泰宁军无疑是需要证明的!很显然,那个康怀贞就明白了这点。
这就很好,不是个笨人。
在刚刚郭从云送来的书信中,已经明确汇报了他们目前的位置,按照时间来推送,郭从云他们这会应该已经到了登陆点。
实际上,赵怀安此前也推测出了这个时间点将会比预计的要更快一点,这和这两天挂起的大风有关系。
保义军的运气很好,逆水行了三天,其中一天半都有刮西风。
这个有好有坏。
好处就是保义军速度更快,那草军能反应的时间就更短,那突袭的阻力就会越弱。
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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