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五体投地,要不是掌书记洞若观烛,他这一次就彻底完了。
而且不仅是他完了,一旦这座流民大营被这些草军攻占,那整个局势都要败坏,那他可就真是罪人了。
于是,被玩弄羞恼的孙传韬怒吼一声,披着铁铠就撞入了草军的队伍中。
这些草军的人数更多,但他们却有个致命问题,那就是无人披甲,毕竟这些人一开始也只是奉命潜伏进营,然后等后面大军到来时与外面里应外合的。
于是当孙传韬带着二三十名步甲撞进人群中,直接就是血肉横飞。
孙传韬的思路很清晰,他一上来就对着草贼中悍贼砍。
这种阵仗中,压根就不需要任何阵型,只要兜头乱砍乱劈,将草贼前排最勇悍的一批人杀光,自然就稳了。
两方人手就堵在营门口,互相对砍,一方铁铠众多,锐不可当,一方杀兴十足,人数众多。
很快,地上就堆满了尸体,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。
孙传韬兜整上的樱子都被砍断了,手里的横刀换了两把,鲜血碎肉喷得满身都是,可他依旧不知疲倦,奋勇在杀。
血肉飞溅,前面排列的百姓尖叫着四散逃跑,下车的红衣人并不追杀逃散的百姓,但遇到挡在路上的挥刀乱砍,东桥头上瞬间户横遍地,
身后的保义军步甲们被团将的斗志所染,各个奋勇杀敌,鲜血染红了地面,直接将那些草军杀得节节后退。
当孙传韬一刀劈掉最后一个正面对他的草贼首级时,从脖颈喷出的鲜血全都洒在他的脸上,迷得他都睁不开眼。
然后一把长刀不晓得从哪里劈来,一下子斩在了孙传韬的脖子上,幸亏甲胃的盆领卡住了刀,但对面那草贼明显是个会玩刀的。
在刀卡住的那一瞬,直接就拖刀往下拉,然后下一招就是对着孙传韬的脸劈了下去。
一声惨叫,那人应声到底。
孙传韬后面的一个步甲,直接挺着步塑戳了上来,直接将这人串成了葫芦。
然后是越来越多的步塑手结成阵,开始对着散乱的草贼队伍就是排过去。
这一排彻底击溃了这股草贼的战意,面对营门下的铁甲兵,他们晓得已经再无法突破,于是毫不犹豫就向看外面溃跑。
孙传韬止住了要追击的部下们,将营门下的户体清理到一边,然后将营门关上了。
直到这个时候,孙传韬才脱力地坐在户体上,对部下们下令:
「立即弹压营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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